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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5/12/26 | old diary
类别(文摘网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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阅读(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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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19:10
发现机子里竟然还有这篇东西,现在看起来觉得文字十分的幼稚,不过当初好像也是写出来当笑话看的。呵呵,摆上来供同行的伙伴回味吧。
2002年5月1日 星期三 晴
虽然放假前各班的班主任都反对我们在五一期间和以前的同学聚会活动,但对于这个无厘头的规定我们丝毫不放在眼里。
今早,我们原二班的同学就约好九点在书城集中,然后在振华的带队下前往芙蓉仙洞。一到书城,才发现团友没想象中多,来了振华、祺、卓、毛、达、郭、辉、禽兽和他哥,女的仅有姗和茹。
“怎么这么少人?”毛问。
“怎么这么少姑娘?”禽兽补充。这时我才注意到禽兽刮了胡子,大杀四方。
“他们为何不来?”毛又问。
“不是说有很多姑娘吗?我帮毛补充。”禽兽嚷道。(我一脚飞他)
“她们看了成绩后全倒了。”姗解释道。
说着,振华打手机问朋友仙洞何往,大家一阵白眼(有没搞错,现在才问),开始对他的办事能力产生了怀疑。不一会,5路车来了,我们从车头挤到车尾,在吵嚷声中来到了山卡啦的西联地区。振华把我们领下车,四周遥望一阵后,带我们朝一村庄走去。小路上是地雷满布,两旁是大片的农田。忽然,茹和姗发现有一头水牛正悠闲地蹲在泥潭里,她两立刻热情地奔前进行骚扰,那牛却毫不理会。走了一会,茹又发现了一手动水泵,“哇!”又上前弄弄。有没搞错,大家都说她比乡巴还乡巴。村口将入,振华向一村姑问路,村姑说芙蓉洞不在此,在轴承厂那边,顺着马路走直到一蓝色路牌处。大家听后立刻气血俱动,摩拳擦掌,辉吼道:“好亮的电线杆啊!”(欲将振华磨柱)振华立即维诺认错,希望我们再信他一次。
在回去的路上,茹又去挑逗那牛,这次水牛站了起来,双眸凝望。“啊,那牛已深深爱上了茹。”毛道。茹傻笑。走出马路,见不远处真有一蓝牌,于是大家抄近道前往。那牌是否是指示仙洞的去向呢?到前一看,“华南武术学校”(我倒)。大家举手欲扁振华,振华慌乱中忙指道旁一牌写着“西联草莓葡萄基地”。“我朋友说就在这下车的,不如我们就走此路搏一搏?”振华双眼闪着星星。无奈,我们只好走着瞧。忽见道前有一伙学生,且女性居多。好振华,立刻迈前问路,不知笑谈了些什么,我们是啧啧默叹。走着走着,果真有一轴承厂,大家有了信心,但过了一分岔路口后,在我们面前的是一条几乎望不到尽头的水泥路。“振华,没有搞错吧,这条路是人走的吗?”“没错。”祺也肯定道。这时,刚才那伙学生有一位同学赶上来问我们是否也去芙蓉洞,他们是第一次去的,说完便叫伙伴跟上。辉笑着对振华说:“要是走错了可不只是我们要修理你。”振华强笑。
走一条望不到头的路实在太痛苦了,我和达远走在前头,而禽兽也生龙活虎地跟了上来。走了将近半小时,我们在一石碑处拐入路旁的小道,不一会便来到了一简陋的小卖部。这应算是来到芙蓉洞的地头了,我们在那稍作休息,准备入洞。
TO BE CONTINUE……
时间大概是十点多,振华领我们来到山脚下,见两棵榕树下有几个油漆字歪歪扭扭写道“芙蓉仙洞由此入”,但那路是上山的,振华说那里“昆友”,遂带我们走另一小道来到山下一洞口前。那洞口宽而不高,旁边没有任何标识,阵阵寒风呼呼而吐,洞内幽暗无底,真叫人毛骨悚然。大家都驻足不行,但振华说他走过,后来大家才硬着头皮紧跟而入。
由于我们都没入洞的经验,没体会过黑暗的恐怖,仅有几个人带了电筒,我是后悔至极。才入洞十多米,就已伸手不见五指,至于电筒那微弱的光,除一小块照到的地方,都被吞没于黑暗之中。我们没电筒的更是害怕,连脚下的路都看不清楚,有一石块或窟窿都能使我们跌倒。于是大家开始紧张起来,洞内十分喧哗。我担心地问:“振华,这路走得通吗?万一有什么意外可不是开玩笑的,我现在连脚下都看不见啊。”这时卓也嚷道:“这太危险了,我们分批入吧。”在这只有振华来过,怎可能分批,当然是多人壮胆好。振华嘻笑道:“不用怕啦。”卓仍不放心,继续提出意见,但大家已无暇理会。走了一会来到一分岔路口,振华犹豫了一会,带我们走左边。“喂,不要走了,万一迷路就惨了。出去吧!”卓要求道。洞里各嚷各的,令人心慌意乱。
振华一意孤行,有电筒的也跟着在前面走,可怜我们几个没有的摸黑跟着,一步一惊心。“哇!”我突然滑了下去差点摔倒。这路怎么是个下坡!振华照照四周,感到不太妥,原来这是条死路。这下大家开始慌了,要是走了几个分岔路后才发现是死路,到时困在洞里怎么办?洞里更嘈杂了,“我不走了!”卓说,许多人都有此想法。就在这时,洞里忽有灯光射来,还有内燃机的轰鸣声。摩托车?洞里竟有车驶出,那里定有通路,大家定了定心,于是倒回,朝通车处前进。
在前进中,我们的眼睛渐渐适应了黑暗的环境,可见度提高了许多,但晃荡的灯光令我感到头晕目眩。我们紧紧地握手前行,路是坑洼不平,许久,我们的胳膊已开始发酸。大家安定了许多,开始开起玩笑来,说一些恐怖的东西吓人:什么洞内可能有吸血鬼、僵尸、异形什么的,稍加想象也怪恐怖的。我们走了好一阵子仍不见出口,洞里变得寒冷潮湿,不时有水滴到身上,那毛逆阉(太史公)老是大让大叫的:“哇!我又中弹了。”
不久,我们来到一分岔口,一头是有砖封顶的通道,一头是一石拱门,里头有许多人造间隔,怪阴森的。大家想里头会不会是太平间,我却联想说是人贩子抓人解剖后贩卖器官的,大家愈发害怕。振华说上次人少不敢进,这此想入内看个虚实,但大家面面相觑,最终还是选择走通道,说回来时再进去。顺道前行,路好走了,空气也干燥了许多,我们意识到这也许是防轰洞。这时禽兽大摇大摆地领先了一段距离,我们用电筒为他制造灯光效果,他也得意地摆出各种姿势,颇有ET穿越时空之架势。竟敢如此嚣张?振华让我们一起关掉电筒,听听禽兽的惊吼,但卓却不肯--扫兴真是太低估禽兽的胆量了。
终于,我们看到了尽头的白光,大家如重获新生,争先冲了出洞口。哇,洞外是四面环山,中有一湖,湖畔是绿草如茵。忽然,闻不远处的树林里传来欢快的嬉笑声……
TO BE CONTINUE……
我们循声搜望,原来是死对头三班的同学在那烧烤。走近一看,人虽不多,但女的是精品中之精品,看那些男的幸福样,再瞥一眼我们的茹和姗,我们是叹气摇头。“土匪姗,带我们去打劫他们,我们猛男多。”毛大喊。“神经病,别叫我土匪。”姗笑道。我们像傻帽似的围观着他们丰盛的大餐,再掂掂自己背包里的面包--唉~走吧,找个没人的地方解决。姗和他们谈了会,得知他们是骑车再走山道来的。这时我发现树干上有一条绿色的毛虫,禽兽听了大喜:“在哪?在哪?我要捉它。哇!好看啊!”说着便找来一小棍想将虫挑下,但树高难够,可禽兽仍不放弃,真够禽兽的。忽然,我又在地上发现一条,这次是茹飞奔过来,用树枝勾起炫耀,我哑言……“哇--”(又怎么了)“快来看啊,我捉到一只竹节虫,很奇特……”禽兽又嚷了。我去和他研究研究,然后把虫扔到了水里,可那禽兽竟蹲观了半天,很明显他的祖上是和昆虫有一定渊源的。
我们越过一小溪,来到一农家鱼塘边用餐(应该是充饥比较恰当),四周也是绿水青山,还有两只小白狗在塘边追逐。大家谈起三班的烧烤是羡慕不已,毛更是仰天长啸。谈着谈着,我们开始计划去抢三班的鸡翅,“我们还要抢他们的单车!”,“掳走他们的女人,再拉入洞中!(吓唬而已)”毛又说:“卖那些男的器官!”,“好!!!”
我们一同大喊:“吃鸡翅!掳女人!买器官!抢单车!”
正当我们歃血为盟,要大干一场之际,那禽兽却静蹲于池边看鱼,惹得土匪姗老嚷着要揣他屁股。
填饱了肚皮,我们便气势汹汹地回到烧烤场,这时三班的人已促膝团坐烧烤了,毛向我招手道:“嘿,快来掳女人!”我答道:“你先把男人给锯了。”……大家吹了许久都不敢动手,又围着人家看--丢人!走吧。
在回去的路上,大家还在那瞎喊口号,入洞后是喊得越发起劲,如果这时洞内有其他人在走,非吓坏不可。这次入洞可轻松多了,毛和禽兽是一路鬼叫,而我也在入洞前捡来一树丫,走着走着就用来鞭人。“哎呀,什么东西抽我?”姗叫道;我又用棍去刺禽兽,“噢~啊~”,好玩。不久,我们又来到那恐怖的分岔路口,大家犹豫一会后还是不敢进,于是约下次带齐装备再入内探险。出洞后看看手表,才十二点左右,唉!真没劲。大家在洞口前踌躇着去向,而毛仍在那依依不舍地喃喃着鸡翅、女人、器官……
不久,山上走下来一队人马,原来是先前的那伙学生,他们说刚从山上的洞口出来,那洞还深着呢。好极了,于是我们重整军容,开始向山上挺进。离开时我们对他们说:“过了这洞,你们会发现不远处有一伙人正在烧烤,到时你们可以去抢他们的鸡翅,掳他们的女人,卖男人的器官,还有单车送呢。但他们犹豫了一会,决定先回小卖部休息。在半山腰,我们又在大喊口号,那禽兽刚喊完“掳女人”,见别人向我们挥手,便马上对他们喊:“我们是北中的。”毛也跟着喊了起来,丢脸还不忘嫁祸于人--毒--说不定他们就是北中的。可一会我们便无法分心了,因为本已狭窄的山路变得又陡又滑,有一段还颇有一线天的味道,两旁又没有护栏,一失足便阿弥陀佛。爬了许久,见路的尽头有一断头观音,旁边有一洞口--原来这才是芙蓉洞,真正的历险现在才开始……
TO BE CONTINUE……
洞内非常狭窄,我们排成一列缩脑而入,不过脚下铺了水泥道,只要沿着路走便不会迷路。刚入洞先是下一段半螺旋的阶梯,走了一段后洞内开始变得开阔,洞顶和四周都能看到一些石笋和钟乳石,一不小心还会碰头。但洞内地势复杂,一会上阶梯,一会又要下去,像坐过山车似的。走了许久,或许是到了山的深处了,洞内的景观更为奇特,空间也开阔了许多。四面是洞穴交错,奇石满布,石笋也更多更粗了。但危险也随之而增加,因为在狭窄的路旁,到处是一些深不见底蜂窝般的窟窿,如果失足滑下去可就难救了。于是我们走得更加小心,而走在后头的人总是叫毛和郭等等他们,因为两个人用两把电筒实在太浪费资源了,应该照应一下后面的同学。突然,他们两人发现在路中间有个很大的地洞,好险,要不是发现得早,这洞可是吃人不吐骨的,于是大家都有惊无险地小心绕过。
在洞里折腾了将近二十多分钟,可是仍然不见出口,大家开始有点心慌,加快了行进的步伐。“不如回去吧?”卓说。“没什么好怕的,有路引导着,而且刚才不是有一群学生走过吗?”我答道。又走了大约十分钟,终于看到曲折而上的出口了,毛大声向大家报喜,大家都像从地狱中逃脱般心喜若狂,奇怪的是有两名妙龄少女像要迎接我们似的在洞口两旁靠壁而立,也许是等人吧。毛那花贼调戏道:“门神姐姐,你们在干嘛?”少女笑而不答。
出洞后,毛和禽兽(两个禽兽)斗快下山,我、振华和郭紧跟其后。在下山的路上,我对振华说:“不知那两个女的干什么呢?”振华答非所问但又一针见血地说:“那两个女的很丑 。”“不会吧,虽然我没故得上看,但应不至于如此吧?”“不行,我在经过的刹哪从眼角同时锁定了两个目标--丑。”“佩服!对于早已逍遥于红尘的你,我们是无须置疑的。”“多谢!”振华得意地摆动着双臂。
下山后我们回到小卖部,见刚才的那伙学生正围坐着吃零食,我们向他们打了声招呼,也在旁休憩。林达又向我谈起了刚才那两个女孩的事,我告诉他振华已用超凡的眼力打量过,说很丑。“哦?”他叹了口气,似乎抛掉了什么遗憾。
想到等会离开时又要走那条天堂之路,大家都连声叫苦,见小卖部前停着一辆卡车和三轮摩托,毛向那些学生开玩笑道:“你们等会是否要坐这卡车出去?”“对。”一名学生说笑道。“那好,我们开三摩。谁会开?”毛问。“我会。”禽兽兴奋地跳起(一阵围殴)。“听说振华会。”“应该还行。”振华笑了笑。说着,那些学生又再次启程,我们问他们何往,一人说道:“我们去吃鸡翅。”我对毛说:“不如我们一起去涌三班?”毛端坐分析道:“太晚了,当我们去到之时,发现只剩下一滩鸡骨,而那些男的已把女的全部搞定,然后女的把男人锯了卖掉他们的器官,最后骑车扬长而去。我们去了是人财两空。”“高,毛兄所言极是。”我已笑倒在地。
时间是一点正,我们启程离去。路上,我见不远处的山顶有一球形建筑--那不就是书城山顶的建筑吗?我敢肯定翻过那山定能回到市区,我们坐车之所以久是因为要绕过那连绵的群山,如果翻山的话,既不是太辛苦又能丰富这次出游的经历。于是我提议爬山,但没人响应。姗说那山看似接近其实未必,况且又不知到有没有路,太危险了。我答道山顶有建筑就必定有路,不然怎能运输材料呢?由于怕辛苦,我劝说许久还是没人赞同,我径直朝山脚的方向走去,心想哪怕一个人也要去闯……
TO BE CONTINUE……
路上,振华跟着前往,“好,翻山!”他自信地说。这时林达也说:“怕什么,爬山--以前和同学经常啦。”郭和禽兽也跑了过来。这时转了弯,姗他们已看不见了,不一会犹豫不决的毛和禽兽他哥也跟来了。好,我们这几个才是真男人!翻山历险队出发!
水泥路快到尽头了,我们要到山下只能在农田上穿插找路。我望望那山,离我们大概有近千米远,农田一直延至山脚。田埂间大家连成一线快步穿插,不时张开双臂平衡身体,颇有情趣。我和郭跑在最前头开路,但不久却被一葡萄田挡住了去路,高高的篱笆一直延至溪边,似乎无法通过。观察了一会后,我们只好召开遵义会议商讨是继续前进还是趁早放弃……大家踌躇了--难得大家这么有决心,绝不可轻言放弃!我和郭想溪边的草丛或许有路,于是跑去探探。果真发现了一条可以绕过葡萄田的小路。我兴奋地奔跑起来,喊道:“COME ON BOYS!”大家喜出望外,随之跟上。忽然,我发现一小蛇灵活地在水田里穿梭,便叫大家看,禽兽听了更是激动异常,“在哪?在哪?我是抓蛇高手。”只见他东倒西歪地扑了过来,蛇已被他吓入草丛之中。没走几步,郭突然大叫一声,以及高强的轻功飞奔了十多米,我以为又有蛇出现,孰知上前一看,竟跳出一只癞蛤蟆……大家都笑他外强中干,他说那东西过于丑陋,故失了尊威。
终于,我们看到了一条较宽的石子路,一直通往山中。不出我所料,果真有路上山。我们大踏步向山中挺进,一股豪情涌上心头,我更是跑在了前面。走着走着,禽兽他哥发现了形似草莓的野果,还没等我们看清楚,禽兽两兄弟已三扒两爪采食精光。“乱吃野果不太好吧?”我说。“没事,这种果我们以前常吃。”兽哥舔舔舌。“如果倒在山里我们可不包背你们出去哦。”林达笑道。“别这么没人情味嘛。”
嬉笑中,我们已来到了山脚,树丛遮挡了山顶的建筑,只能凭方位感上山。山势比远看时陡多了,我们得躬身而行,但我仍然动力充沛地当先行者,孰知那禽兽回到山中是兽性大发,竟与我赛跑起来,大家也为他呐喊,我坚持了一会后是甘拜下风,在一分岔路口停下,而禽兽已抛离我十多米远。走哪边呢?大家商量了起来--左边的不像通往山顶,右边的两条又差不多。林达捡起一树枝,决定用占卜来决定去向,最后上天替我们选了中间那条最陡的路。
大家走得大汗淋漓,包里的水已所剩无几,看看久未能达的山顶,开始产生了畏惧。我们继续前行,已经爬到半山腰了,回头远眺,刚才的农田尽收眼底,再望望出发点--好远啊--不知姗他们走到哪了。看了看广阔的天地,我们的信念又重新坚定。山中植被不是很茂盛,由于太阳的炙烤,气温的炎热,郭、振华和禽兽都已变身为罗宾汉(裸奔汉)。
山路越来越陡,时间似乎过得十分漫长,但山顶的建筑仍未能见。毛笑道:“恐怕今晚我们要在山中过夜了。”我拍拍背包:“别怕,我还有四个压扁的菠萝包。”他有气无力道:“好…好…”虽然我仍较为乐观,但也担心无法上山,果真如此的话我可就因一时的执拗而连累大家了。我低声问:“如果翻不了山,你们不会后悔吧?”毛答:“我从一开始就开始担心这个问题了,但现在已不容我们后悔了,只能勇往直前。”我又跑在了前头,希望能尽快发现希望。跑了好一段路,抬头终于发现山顶建筑了,大概还有几百米远。真可谓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我大声向大家报喜:“坚持住,快到山顶了!”……
TO BE CONTINUE……
大家如重获新生般奔跑,成功似乎已近在眼前。
时间是一点五十分,我们在离山顶不远处的树阴下休息。振华让大家把剩余的水都汇集起来,作为精神储备,但仅有不到半瓶。我突然想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就是我们这边有路上山,但山的另一面可不一定有啊,要是这样我们不就前功尽弃了吗?提出忧虑后大家又一次陷入困扰中。“不行,不能顾虑太多了,”兽哥说:“没路我们就硬冲下山!”“好,没路我们就自己闯!”大家再次动身。
终于,我们到达了山顶,放眼望去,果真是市区--我们历尽艰辛终于重返文明社会了。无法压抑的激动令我们并排而站,一同对着眼前的壮景放声高喊。“啊…………”--山顶工地的人跟着喊毛啊--神经病。更值得高兴的是,我在建筑旁发现一条粗糙开凿的阶梯,探头俯视,约有六七十度陡--险。
大家都无心留恋眼前之景,迫不急待地沿道下山。我的双脚像不受控制般狂飙,还差点失足,但更令我担心的是身后紧跟的振华,万一他刹不住脚,以他的吨位非送我一程不可,于是我丝毫不敢怠慢。从几百米的山顶飞奔而下,颇有振翅欲飞之感,一个字--爽!--没摔死的话。我们的脚底如火烧般炽热,但也停止不了我们超越自我的决心。是的,这次旅程不仅是意志的磨练,它更会成为我们将来挑战生活之旅的勇气来源……
走在书城的马路上,回首那被征服的山峰,回忆着走过的足迹,每个人都流露着一种自豪的喜悦。这时我们发现姗、茹和祺正在前面一小卖部等我们。我们立刻排成一行昂首迈进,不顾周围的人嘲笑喊道:“吃鸡翅!掳女人!买器官!抢单车!”走到他们面前时,他们都惊诧异常,想不到我们竟在一个多小时里回到了市区。毛用铿锵的语调说:“我们都是真男人!黄炜何惧!”
接过冰凉的饮料,我们开始讲述这次曲折的历险……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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