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果然还是台EVA初号机,暴走起来一发不可收拾,理智还是敌不过情感啊。
暴走实录——
初二入团,到马坝烈士纪念碑宣誓后,我决定不跟队坐车回厂,自己从马坝直接回韶关。老师问:“坐车回去吗?”我没有钱,当我说“跑回去”时,老师惊讶道:“什么?当然不可以!”我执意坚持,后来一老师说:“算了,我和他一起坐车回去吧,我也打算上韶关。”还好,这次有老师送,差点暴走了。
高中某次东郊烧烤,傻B了一下午后,回去时暴走,一路狂飙,当超过长跑不死的暗胸时,驾着变速车的他竟头脑发热与我飙起车来。飙了十来公里后,他说了句“癫嗨”,然后就收力了。
高中某暑假同学三人踩自行车到丹霞山,在丹霞山废了一天两夜后,原本早上是要回去的,不过一人单车报废坐车回去,另一人被坐车来的人挽留。断定那人无意踩车受累,且我留下与否对别人无关紧要,有点被遗弃的感觉吧。上午10点,太阳开始了一天的炽烤,在没吃什么东西的情况下,毅然驱车离开。靠!什么叫做热血男,在那连绵起伏的山路上,一边激昂高唱,不时暴两句粗口,一边没命的蹬车——从一开始就不故后果地出尽全力。体力逐渐透支,太阳愈发猛烈,心里的怨念虽已泄尽,但脚下仍在玩命。何故为此?目的为何?全然不知,只是内心愤愤不甘,这是自己不听劝告的决定,想放弃?靠,怎么能败得如此窝囊!不过尽全力也是有个极限的,快到韶关时,我几乎连个坡都冲不上了。还好,最后还是挺到了回家,时间已经是1点,全程历时3小时,皮肤大面积晒伤。
如果说以前的暴走更多的是冲动和激愤,现在的执意则是一种个性的执拗。或者说是坦率了吧,如果在朋友面前都坦率不了,那做人也未必太可悲了。
上星期六,帮老禽搬电脑顺便参观他的新居,搬着机箱长途跋涉一番后,到步好像三点多了吧,屁股还没坐稳,四点多我们便要出门去接某花。到地铁站后,我们在路边呆了大半个小时,中午吃得不多,肚子开始叫唤。某花大驾之时,断定吃饭的话便赶不回去,于是决定帮忙买菜后立马回去。徒步去到‘好又多’,他们买老底买菜买酒搞了大半天,时间快六点半了。老禽力劝晚上一起吃饭,可惜不过夜是我绝对的底线,要我顶着不爽待一个晚上不但自己难受,还扫了其他人的兴致,离开是最有建设性的做法。
走出超市,天竟然下起了大雨!搬搬提提走了半天,肚子也饿得厉害,执意回去实在是个愚蠢的做法。不幸的是,我开始进入暴走状态了——“忙了大半天,连天都不让我解脱吗!妈的,老子今晚打的都要回去。”提着两袋重物回到老禽家中,我头脑已一片空白,听不进任何人说话,飞快的收拾好东西后便大步离去。直到疲倦的身体摊在地铁的座椅上,我的暴走状态才逐渐缓和下来。空阔的车厢,隆隆的行进声,我开始觉得自己的行为实在过于失礼,在此,只能向老禽说声抱歉了。
一个人成熟与否,并不在于考虑问题是否理智,而在于驾驭自己情感的能力。头脑能被情感冲昏,而一个不冷静的头脑不可能有理智的思维。
常听到朋友说我不成熟,很多行为像小孩子一样,呵呵,其实他们不知道,在外面没有人会这样认为我的。